“你这个野种怎么会我的笔迹!”
这不可能!
“像吧,爷从小过目不忘,你羡慕不来。”
把纸条递给胡忠,胡忠拿出刚才在苟富贵身上找到的管。
轻轻的吹起来,不一会儿,一只信鸽就落在胡忠手上。
“怎么可能?”
苟富贵绝望道,野种为什么连这个都知道?
“你们狼狈为奸,杀了大庆七万好儿郎,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天真……的可爱!
苟富贵听了,嘴角上扬,笑着道:
“就算杀了又如何?你这辈子就跟老鼠一般活着,永远不可能有机会登上那个位置!”
“能不能,谁知道呢,反应呢,你是看不见以后的事了。”
苟富贵看着信鸽飞走后,彻底绝望了……
立马趴着跪在胡元安面前,哭着道:
“四爷,小苟子错了,请留一条活路。”
胡元安心情此刻非常好,悠闲着问道:
“不是野种?”
“不是,您都是野种,那也这样的我,岂不是杂种?”
“你杂不杂,这个估计只有你老子娘知道了。”
胡元安笑着坐起来,拿过茶杯,慢慢的品了起来。
“不用问,小苟子就是杂种,求四爷给小的一条活路!”
“活路是没有了,不过能给你一个痛快。”
苟富贵一听,趴着的眼里,飘过一丝狠厉。
“把他给爷拆了。”
“是。”
胡忠上前,抓起地上的苟富贵,当着胡元安的面。
直接把对方身体各个部件给拆了,苟富贵痛的晕死过去几次。
但是又被刺激醒了,满嘴牙齿,已经全部脱落。
跟老欧一般,讲话都漏风……
“胡元安,你这个野种,一定不得好死。”
说着想咬舌自尽,可惜胡忠直接把对方下巴卸了。
“四爷?”
杀不杀?
“对着西北方向,让他跪着死!”
“是。”
西北那,有七万大庆国好男儿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