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搓,’
听见番果说天天搓,钱思思的想象一下子又开飞了。
一天那么一小截,过个三五年的线终于够织条裙子了。
又学个三五年的,在毛线都要被全部扯断后,终于有条裙子穿了。
然后,还欢天喜地的穿来给她看。
眉头跳跳,钱思思撇着嘴有些晕菜。
暗想,她是不是接了个烫手山芋。
越想越觉得教大家编织就是个坑的钱思思,没了说话的心思。
番果在做了保证后又忍不住的后悔。
可在一见钱思思更加不好的脸色,反悔的话又说不出来。
于是,场面就更干了。
望着目不转睛看着沉着脸的钱思思,番果用手蹭蹭身边的嫩苗,嫩苗又用手蹭蹭她身边的红果,红果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于是手拐一动蹭像番苗,番苗呶呶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跟着蹭像一边的雌性。
而这第一次过来,也是第一次跟钱思思见面的雌性,根本就不知道番苗蹭她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
番苗看着正问着自己的雌性,“什么”
“你蹭我是干嘛?”
番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