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听着这话,不乐意了。
让他们离婚就是对她着想了?
那他呢,为了钱思思连最不想来的部落都来了。
“你觉得我对你不好?”
那嘴脸明晃晃的带着威胁。
只要钱思思敢点头,敢说一个不好,马上就要翻脸。
看着这样带着些霸道又无比幼稚的星,钱思思本来是懒得理他的,可是在见星越来越紧蹙的眉时,钱思思就来了兴致。
戳着星的胸膛就问。
“你觉得自己对我很好啊,你看看人家怎么对雌性的,洗个草果子都大惊小怪的”
星抬手包起钱思思的小手。
不说就不说,一开口就能噎死个人。
“你自己脚不闲手不住的,你好意思怪我让你做事,那么,从今天起你什么都别做了”钱思思是他见过最奇怪的雌性,别的雌性怕做事,钱思思却是怕没事做。
去年雨季时,不就是将毛线织完了无所事事,整天研究打磨器,结果,不但研究出打磨器还研究出了水磨。
在热季时有了水磨草果子粉都不用动手磨了,她更无聊,就整天拉着他教他认字,一个热季,钱思思只要能写出来的,他都会看。
等到雪季时,毛衣,毛毯的都在雨季织完了,草果子粉没有水磨还有石磨,几天才磨一次,钱思思就更无聊了。整天拉着他不是弄吃的就是堆雪人,后来雪人也玩腻味了,就教他下五子棋,然后除了开始那两次,就在也没赢过。
气得她自己发誓非要赢一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