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碗鸡蛋就这样没了。
钱思思严重怀疑,星这是在报复。
报复她刚才开了,他别吃肉的玩笑。
可当星冷冷瞪了她一眼,而后一进一出,将嘴里嚼着的草药敷上她手腕时。
钱思思什么气都没了。
这个男人。
或许,不爱说话。
或许,对她爱理不理。
或许,没有幽默细胞。
或许,也不懂得什么是玩笑。
更或许的,并不爱她。
可是,他对她的好。
是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说爱她,既爱开玩笑又有幽默感,还常常要她去帮他整理家务的渣男所无法比拟的。
他的好很单纯。
单纯的只是,听她的,任她撒泼,在她昏睡时,饿瘦自己。
而唯一的要求,就是他要吃肉。
笑意浮出,钱思思,状似不奈道:“行了,不就是烫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嘴上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