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如何染色,将大盆里的水舀出,抬来另一个大盆,将兔子皮,拽出些,架在俩个大盆上,沥着水。要晒只能等星回来,她是没那个能耐的。
揉揉酸痛的腰,钱思思认命的从仓库里搬来一排排二十几个大盆,这兔子毛吧!别看白雪白的,在刮兔子毛时,也尽量不要脏的地方,可是兔子毕竟是住在洞里的,看上去在白,还是有灰。
而灰还是小事,主要的是有味道,洗干净后还得烧开水来烫一烫消毒杀菌。
不弄干净,她可不敢抱着搓线。更不敢用来穿盖。
嗬哧,嗬哧的将大盆一一打上大半盆水,在老腰都快断时终于将大盆都打上了。
而后,解开半袋的那个兽皮袋,将兔子毛拿出来,沁进水里。绒毛太轻,又戎,很是隔水。每按进去一个都要将毛团扯开,死劲按到水里等它沁满水。
不然它就飘着,让你知道它很戎很轻。
沁湿一个毛团要费她不小的力。而星裹的毛团又比她裹的要紧,扯松了有好大一坨,几团按进盆里就是满满一盆。
全部盆都泡发上刚刚好就泡了一袋半。
看了会小河前满满的大盆。钱思思有些头痛,可是她也知道,头痛也要处理。不然冬天可就有好日子过了。
发呆一会,两手握拳为自己加油打气。
“加油,钱思思,不就是力气吗,睡一觉又是满满的。用不完。一盆换两次水也就六七十次而已。”
唔·····换六七十次水,她要舀出到进多少回。她都不敢算。
她的小胳膊小腿表示接受不了。
瘪着嘴,哭丧着脸,钱思思紧紧盯着一个大盆。心里不停念叨,水出来,水出来。
一会后,盆里的水依旧在盆里。唯一的不同是。她在发功时脑仁不疼。现在瞪太久脑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