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睡了好久,钱思思现在根本就了无睡意。裹着兔子皮,一个劲的在床上翻滚。
听见星进来还带着蜡烛,正生着闷气的她干脆将脸也。埋进兔子皮里。
床边,洗浴过后,一身清爽的星,知道钱思思没睡着。手里的草药,喂进口,咕唧咕唧嚼了起来。待将他嚼得够滥后。他吐到手掌上。
“起来,敷药”
闷着自己的钱思思,一愣,然后脸上火烧火燎起来。
宿舍里的姐妹都有过这样的经验。所以,她知道,只要洗干净,几天过后就没事了。才不需要擦什么药。更何况星用的还是草药。她才不要敷。
对喔!星说的就是敷。
真是的,怎么敷?在哪里!
搞笑!
星喊过,站在床边等着,可是好一会后钱思思都不动。拧眉,他躬身扯开钱思思裹着的兽皮。
“你干嘛!”起身抓过兽皮又将自己裹好。
钱思思窘迫得都不敢看星,热辣辣的脸更都不敢抬起来。
她这害羞点,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紧蹙着眉看着那一团白。星殊无情绪的冷声道“你留血了,要敷药,才好得快”
他就说钱思思太弱了,就没听说过雌性交配时会受伤的。
星表示很嫌弃。
蒙在兽皮里的钱思思,没看见星的嘴脸,若是让她看到了又有得闹了。
不过,她不敷药那是坚决的。“我没事,用不着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