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翅膀比她短不了多少,她往前摔,整个人就压上蜻蜓翅膀。柔软的草地跟她隔了几片薄如蝉翼的透明。可是感觉就天差地别了。
手踝要断了,膝盖要裂了,她引以为傲的胸都要压成飞机场了。
五体投地就是说她现在这姿势的。
她好想说。
蜻蜓的翅膀好硬,用来做玻璃好适合。
可是现在她手踝好痛,膝盖也好痛。快压平的兽不理牌包子更痛。想夸它质量好都无能为力。
哎呀喂叫不停的,翻过身。
钱思思:“······”
兽人:“·······”
钱思思,对上的又是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兽人。
牛很大,比那天猎回去的大多了,牛皮成黑红色。抗在兽人肩头,遮住了所有光线,让钱思思不受一丝影响的看清楚兽人的全身。
摔倒时的满脸黑线还没滑下,又新增了无数条。
抚着疼痛的膝盖。
咄咄爬起,她深呼吸。
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给兽人缝快遮羞布。她实在受不了了。
星见小雌性摔倒,做着又要被打几下的准备。可是小雌性哼哼唧唧的喊了一阵后就翻过身来,对着他的生殖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