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起见,柴向风让家人都躲在二楼,并且派了自己‘精’英镖师保护。可是秦刚一出手,便将他所谓的‘精’英杀倒一大片,他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上。
柴向风虽然武功不高,但他并不是一个怕死之人。他怕的是,他的家人也跟着受累。
“祸不及家人,姓秦的,你有事便冲我来,千万不要动我的家人。”柴向风大吼道。
“我就动了,你要怎样?”秦刚声音突然从二楼传来,紧接着,从上面飞下了一个肚兜和一条亵‘裤’。
柴向风低头一看,只见那肚兜和亵‘裤’正是他‘女’儿的,不禁勃然大怒道:“姓秦的,你休要‘乱’来,你敢我‘女’儿一根头皮,我绝饶不得你。”
“呵呵!我何止动她的头皮,我连他哪里的‘毛’发,也都一并拔了个干净,你又能奈我何?”
士可杀,不可辱。
柴向风再没本事,也绝受不得这种侮辱,当先提刀上楼而去。刚走一楼梯口,只见此时楼梯已然成了一条血河,血水正如溪流一般,从上往下流个不停。
“哇!处子果然跟一般娘们儿不一样,‘门’就关得紧,怎么进都进不去。老丈夫人您稍等,待我进了你‘女’儿的‘门’,再亲自来拜会您老人家。”秦刚既说得客气,又说得十分**。
柴向风有一儿一‘女’,‘女’儿为长,刚满十七,儿子却只有十岁。柴向风在江湖上也听说了一些秦刚的传闻,知道此人心狠手辣,却也没料到此人如恶毒,在动手来杀自己之前,还先糟蹋了自己未成年的‘女’儿。
柴向风面‘色’铁青,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踏血而上,来到二楼,只见楼上尸体,血流满足,早已没了一个活口。他的妻子小妾,十岁的儿子,以及楼上所有镖师,都尽数死在楼上,而且身上也都不同程度地被取了一块人皮。惟一没见的,便是他那十七岁的‘女’儿。
“啊!爹爹……救我……下面……好痛……啊……”柴向风‘女’儿妖喘的声音,却又断断续续从楼下传来。
柴向风已然‘乱’了方寸,只觉得自己便如砧板上‘肉’,只能任人宰割,却无丝毫还手之力。柴向风来到楼台,往下四处一看,却也没见到人影。他心急之下,直接从楼台上跳了下来,然后朝天大吼道:“姓秦的,你给我出来,你给老子滚出来。”
“老丈人别急,很快就要完事了。”秦刚狂笑道。
“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