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今天你的春锁之苦,我先替你解了。”盛志强说着,便立马掏出一个铃铛,“铛铛铛”地摇出一股古怪旋律。
“哎呀!好痒!”铃铛之声刚响,肖玉蓉立怪惊呼道,只觉小腹中和臀部内传来强烈奇痒,但是又摸不得、碰不到,便只能胡乱而激烈地扭动身体。她怕盛莫名因为自己无法自控的扭动而露相,于是双腿死死夹住盛莫名的头,以让他保持平稳。
稍一会儿,铃声已过,奇痒消失,自己居然片刻间泄了身子,圣春锁之苦暂解。
“谢尊主赐解春苦!”肖玉蓉只得谢道。
“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等你好了,我想让你当尊主夫人。”盛志强道。
“使不得,我只是一个贱人,一个騒蹄子,不能当尊主夫人。”肖玉蓉反对道。
“这事以后再说!你快些休息。”盛志强说着,便携铃而去。
盛志强刚走,肖玉蓉立马想到,可能发生尴尬事情了,于是再掀开被子一看,果然见盛莫我须发尽湿,十分狼狈。
“嘻嘻!傻小子,叫你走不走!这下吃到姐姐的好东西了吧!哼!”肖玉蓉倒是见过阵仗的**,但是盛莫名还是未经人世的童子,如何能不觉得尴尬?
“也太快了吧!这是什么鬼东西?”盛莫名只得起身,用毛巾擦掉自己身上脏东西。
“这就是春锁的威力。要是真刀真枪干,恐怕你和你哥都不是我对手。还不走,你就还要吃些苦头!”肖玉蓉催促道。
“要是以后我娶了你,以后你也会这样么?”盛莫然仍是一脸尴尬地问道。
“呵呵!那当然。每天一次,几雨无阻,你不能帮我解决,那我就还得去找你哥。所以嘛!我就是个贱人,根本娶不得。我就好像是一个破烂货,你收捡回去,如果不会用,那你真地成了收破烂的了。”肖玉蓉见他越是尴尬,自己便越发觉得好笑。
“行了!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搞定这件事情。”盛莫名说道。
肖玉蓉一听,又有些生气,也不管盛莫名脸上还沾有自己的脏东西,便一把拉过来深吻住他,吻过之后,轻轻一啮,居然将盛莫名的下嘴唇咬得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