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一边大笑，一边乱躲，但闺房本来不大，也逃不了。
“好了！别闹了！”晴儿只得再求饶道。
“好！你老头交待，你们四个的朱砂事。我便不饶你。”卫嫣是然住手道。
“你真想听？”
“当然。”
“听了不许生气，不许给我们姐妹穿小鞋。”晴儿虽然在主子面前，便还是得提防一下。
“你这臭小头，就你心眼多，一定是先你勾引中哥的。”卫嫣道。
“少不是，都是少爷提的，我们怎敢乱来。”
“他懂什么？还是你们教的。”
“哪里，他懂得的，可比你多？要不然，回来了你问他。他难道没告诉你？”晴儿又坏笑道。
“怎么可能，在我面前，他从敢乱来。你快说，你们四个怎地回事？几岁，什么地方，什么情况。”卫姨道。
“真说？”
“真说。”
“你发誓，不生气？”晴儿还是不敢说。
“当然！好像以前我给你们穿过小鞋一样。好！我卫嫣发誓，以前绝不为难晴儿四姐妹，并待他如姐妹一般，绝不厚此薄彼，乱找是非！行了吧！”卫嫣道。
“那我可真说的了。”
“小蹄子，快说！你先告诉我们，你们四个，分别落在谁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