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薇犹豫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算是！也不算是！大人的世界有很多东西，感情也会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能够说清楚的。不过，你怎么还没有睡觉？”
“妈咪，他和奶奶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觉得奶奶人还不错。”
至少对于他们几个孩子还不错。
叶小薇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没说话。
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人心复杂，感情更复杂。
这种事情不是一两句能够说清楚的。
“乖，这件事情跟你们无关，你们该去怎么对待你们奶奶，就去怎么对待你们奶奶就行。”
可是，外面传出来的那些风言风语，却不是那么容易抵消的。
叶小薇睡不着，看着叶蔺睡着了之后，自己轻手轻脚地拿了手机出门打给薛萌萌。
薛萌萌正在赶稿子，接到叶小薇电话还吓了一跳。
“我的老天爷，你能不能不要在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十二点，电话响了，你知道我刚刚心跳的速度有多快嘛？”
叶小薇弯了弯唇角。
“其实这种事情很简单啊？我听说当人民警察的人都是一身正气，不怕邪气入侵。”
薛萌萌没说话。
哪怕她不开口，叶小薇隔着电
话线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羞涩和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