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好意思,至少你身上的价值是不能为萧先生所用的。”
……
普鲁士整个人的内心都要炸了。
要不是自己和面前的人毫无过节,他都要怀疑眼前人是不是来搞自己心态的了。
眼眸微沉片刻后,普鲁士收起了想和面前人好好沟通的心思。
这就开口毫不客气的问:
“所以你的
意思是,非得蹚这趟浑水不可了?”
克莱斯面上带着好笑的表情。
这就绷不住了?
Y大利的人不是向来以绅士著称的吗?
怎么安德烈和普鲁士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像伪君子。
又或许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小人?
懒得去思考这毫无意义的问题,克莱斯打了个哈欠,开口懒散道:
“随你怎么想,但是我得重申一遍。”
“这是萧先生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个中间传信的人而已,希望普鲁士先生能考虑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一起聊了这么久,克莱斯这才将关键话题提了出来。
而眼前普鲁士的神色已经不能再冷了。
这就沉着的眼眸道:
“要是我不想听从他的建议呢?”
不听从?
克莱斯嘴角的笑意比之前更加灿烂了。
这就起身向前一步。
面前的普鲁士甚至都没有看到他的动作,这就发觉克莱斯人已经到自己面前了。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普鲁士甚至觉得自己都没法呼吸了。
身侧的克莱斯自然感觉到了他的紧张。
可即便如此,他也一点要收敛的意思都没有。
反倒这就勾勾自己的嘴角道:
“克莱斯先生看上去很
紧张啊,别害怕,我是个文明人。”
“你刚才不是问我要是不听从萧先生的建议会怎么样吗?我觉得距离太远你可能会听不清,所以特意站到你面前来说。”
“其实也不会怎么样,因为这是萧先生布置给我的任务。换句话来说,萧先生要的只是结果。”
克莱斯口中的话模棱两可。
普鲁士也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
但有一点他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