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哥，大便可以不？”
“可以！”林皓说道：“不过要对准了！别弄到马桶外面！”
混混们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
“搞什么飞机！”牛杰向林皓问道。
“解恨不？”拍了下他的胳膊，林皓说道：“教你一手，要么不动，要动就把事照着过分的干。让他们知道怕，这辈子都有心理阴影！”
“撒尿去吧。”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林皓说道：“别射偏了！”
“算我又欠你个人情。”牛杰说道。
“你欠我的多了去了！”林皓说道：“回头多赚点钱，等你姐生了，给你外甥多买点玩具！”
“废话，那还用说！”牛杰解着裤带，走向一排溜跪着的几个人。
“这样搞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牛小云小声问道。
“不过分的话，牛杰心里的火往哪出？”林皓说道：“这只是开始，等打刘倩的那个人出院，真正过分的才开始！”
“你干事，比道上混的更没底线。”牛小云说道：“我有的时候真看不懂你！”
“我不在道上混，但我也知道，既然要做事，就做到彻底。”林皓说道：“牛杰没出这口气，憋在心里终究是难受。不如让他把气出顺了，至于后面怎么样，到时候再说。”
“自从你劝说了刘倩不和他分手，小杰对你就不再有反感。”牛小云说道：“过了今天，我估计他会成你铁杆粉丝了！”
“我粉丝多了，他算哪瓣蒜！”林皓耸了下肩膀。
牛小云翻了他个白眼：“你什么时候能低调点？”
“低调？”林皓说道：“我又不在道上混，警察又不会找我麻烦，我为什么要低调？”
林皓和牛小云站在一边说话，牛杰带着混混们，想着法子羞辱那几个跪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