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牛杰说道：“他们敢哔哔，我做掉他们！”
“警察很快会做掉你，连你姐都过不安生。”林皓说道：“你要搞清楚，你们是做什么的，靠着什么过日子。”
瞪着林皓，牛杰没吭声。
“本来就是捞偏门的，还这么高调。”林皓说道：“我不在道上混，可我也知道，要想混的久，就不要太高调。枪打出头鸟，棒撵领头羊。这个道理你不懂？”
“我懂！”牛杰说道：“可我去看看女朋友总没错吧？”
“我不是说了，没错，确实没错！”林皓说道：“可你选错了时间！你要是现在去，就有错了！”
他向牛小云问道：“去那家讨债的安排好没有？”
“昨天晚上已经去过了。”牛小云说道：“照你说的，只是去吓唬人，没伤着他们。”
“效果怎么样？”林皓问道：“有没有查他们家什么背景？”
“没背景！”牛小云说道：“就是普通家庭，我真想不明白，动手的那个人从哪来的勇气打人！”
“任性呗。”林皓说道：“任性可不是有钱人的专利，有些没本事的人，比有本事的更高调。”
看向牛杰，林皓对他说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和过去有什么不一样？”
“不知道！”牛杰没好气的说道：“我只知道刘倩被人打了，我心疼，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你以为你还是个小混混？”林皓说道：“动不动就和人亮刀子的，只有混的不怎么样的小混混，知道不？真正混的好的，都是用脑子！”
朝牛杰额头上戳了一下，林皓说道：“你脑子呢？”
刘倩本来已经要和他分手，是林皓把她给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