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枭的气息消失，龙王的目光才落在凰身上，平静而淡然。
“龙王。”
凰连忙起身，脸上多了一丝喜色：“成功了？”
“嗯。”
龙王点头。
凰的笑容越发浓郁，激动道：“天佑我混沌族。”
“……”
龙没有回答，目光看向凰，说道：“但也遭到了埋伏。”
“什么？”
凰脸色一变：“怎么样，龙王没受伤吧，陈城主等人回来了吗，不会出事吧？”
龙王就这么看着凰，看着他不断变幻的表情，久久未语。
慢慢的，凰也察觉到了不对。
龙王的目光让凰紧张，谨慎的问道：“龙王，你为何这样看我？”
“凰，此次偷袭上九天的消息，只有六个人知道消息。”
龙王声音平静：“其中我们五个人一直都在一起，但是偷袭的消息暴露了，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些意外，我们五人恐怕全部都要陨落在上九天。”
凰：“龙王怀疑我？”
他的表情很平静，就这么与龙王对视。
“是。”
龙王直言不讳：“除了你，我想不出来还有别人，现在我问你，你是否背叛了混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