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
拖拉机停在一处农用房前,陈清河和文三江躲在谷堆的后头,蹲下身子只露出半个脑袋。
赵铁军从敞开一半的棺材里爬出,“我的妈呀,差点颠死我。”
“你们这群不孝子,也不知道给我铺棉被。”
中年男人说:“爹啊,哪有棺材里面铺棉被的,你这么搞,不就穿帮了么。”
“娘的,为了给你们赚点钱,容易么。”
老头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咧嘴笑着塞入旁边儿子的手中,“明儿你们拿着钱,多买房子多买地,咱们就能当大地主!”
中年男人乐得合不拢嘴,“谢谢爹!不过爹啊,你得到山上的林子里躲两天,万一被人发现,咱们不仅钱得还回去,还得贪官司。”
“这我知道。”
回家没过多久,赵铁军就带着被卧、尿壶、旱烟,还有一些干粮和水,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出了门。
陈清河和文三江在后头跟着,一直跟到离家五里地的荒地附近,掀开了一个地窖入口。
赵铁军把东西先扔下去,随即自己也爬到里头。
文三江不由唏嘘,“这家伙真会藏。如果不是跟了过来,估计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跟了一天,陈清河疲惫不已。
“文先生,咱们该回去了。”
“你不打算报警,把赵铁军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