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您这是?”
田震林愕然,一脸诧异,当然是装的。
秦宇道:“田重汉的事情,我已经听北崖前辈说了,你放心,我已经没有危险了,我们早把田重汉给抓起来了,而且还问出了一些事情。”
田震林愕然,秦宇已是大声喊道:“带田重汉。”
田重汉被人押了上来,神色满是疲惫。
他真后悔上了田震林的贼船,否则他儿子也不会与秦宇作对,这一切都是他授意的。
田重汉被押上了高台,将与田震林勾结之事全部说出。
“什么,田震林竟然要杀圣主,还要除掉少主,他这是在背判家族啊。”
“胆子真是太大了,居然敢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就是不甘心当年的事情吧,这要是谋权篡位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令得田震林面色越来越是不好。
“田重汉,你休在此胡说,你说我要杀家圣主与少主,可有证据,如果没有就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如果说是你想杀圣主,想杀少主,你又如何解释?”
田震林自然不甘心这样就认罪。
“田震林,我对你忠心耿耿,可你却是出卖于我,你真是让我寒了心啊,你让我做过的事情,你心里清楚,我是否是在胡说,是在陷害你,你心里也清楚,我的确是没有证据,但是这些事情不代表你没有做过,你可敢对天血誓?”田重汉冷视田震林。
如果田震林不出卖他,他就算今日失败,也不会出卖田震林。
是田震林为了他自己的目的,不惜出卖心腹之人,这就是田震林该要面对的情况,甚至是不好的结果,一切都是他究由自取。
“如果血誓管用,天下间就没有问不出的事情了。”
田震林还真不敢血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