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子见状,仓惶爬起身,脚步凌乱地逃走了。
司扶珠与荀友打过照面,此时也不想被他认出,横生枝节。
荀友等人只见又有数块碎石射向他们,忙着躲避时候,司扶珠已经闪身溜走了。
那呆头鹅小弟子正艰难地翻过院墙,试图返回弟子居所。
背后突然传来一股拉扯的力量,他抬头看去,正是上次在治疗所见过的冶矿司的人。
小弟子愕然楞了一下,刚要解释什么,司扶珠伸出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她帮着小弟子翻过院墙,警觉的四下张望,然后缩在墙脚下,
就听见荀友等人急匆匆的追赶过来的脚步声,“人呢?”
“就是这个方向啊。”
“真是见鬼了!”
片刻后,荀友等人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小弟子长舒了一口气,也意识到刚刚正是司扶珠帮他脱身的,他连忙道谢。
司扶珠问道,“这荀友一伙人在溪章派这么胡作非为,你们长老不管制么?”
小弟子沮丧的摇了摇头,“他们仗着资历耀武扬威,欺压新弟子,但没有人敢去控告他们,没有证据告诉了长老,后续就是加倍地欺负你。”
“他们这番做派,难道长老们一点都不知情?”要说门派掌门和长老,连宗门发生什么都没有察觉,司扶珠不信。
只是没有人把事情翻到明面上,长老们也乐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小弟子摇摇头,又听司扶珠说道,“刚刚他们中有人威胁我,提到了戚发的名字,此人又是谁?”
他的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努力回想了一番,“我们溪章派宗门中并没有此人。”
“会不会是你并不认识此人?”
小弟子解释道,“治疗所为了危急时刻方便诊治,收录了除了长老和掌门以外,全部弟子的信息....等等,溪章金顶的弟子不在其中。”
“金顶?”
“没错,就是那里。”小弟子站起身来伸手指向一处云雾缭绕的陡峭山峰,“里面安放了我们宗门的镇派神器计都鼎。”
“金顶与宗门隔绝,按门规两方的弟子也从不往来,所以我们也不清楚里面有谁。”他感到奇怪,“可荀师兄是怎么认识金顶弟子的呢?”
司扶珠:”“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这金顶离宗门又不远,双方有接触很正常。”
小弟子解释,“金顶峰陡峭险峻的多,也没有路,没有人知道怎么进入金顶。只有祭天等重大仪式掌门和长老才有资格进入。”
等到小弟子离开,司扶珠折返回去,细细探查了一番,果然那金顶峰周围布下了阵法,没法直接进入。
她返回浮石矿,将消息告诉贺明元与苍迹二人。
苍迹思索道,“很有可能,但戚发若是真在金顶守卫计都鼎的话,只怕外人很难进入金顶。”
“金顶周围有封闭阵法,这进入的方法只有溪章派的长老们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