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资企业里，除了联合，还有一家，你忘了。”卓尔看向她。
“您指的是......世纪？”
卓尔点头，“据我了解，世纪公司无论是规模还是运营，都和联合不相伯仲，也正是因为两家实力相当，所以这些年双方公司一直在明争暗斗里，就连这一次，他们也在暗地里竞争内地市场，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同时向我们递了邀请函的原因。”
“可是，您之前选择了联合，虽然说没有成功，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吧，现在要重新谈合作的话，您不担心他们会因此借机压价？”张妍思索着。
卓尔只是笑，“你错了，如果他们的对手不是联合的话，兴许确实会如你所说他们会借此跟我压价，但联合签不到的，被他们签到了，你想想看，钱素珍有多打脸，可想而知。”
“那我是现在就去联系？”张妍问道。
卓尔却摇头，“不急，今天晚上我会和郑总参加一个酒会，世纪的人也会去，我会一会她再看。”
说到这里，她冲张妍勾了勾手指，待张妍凑过来。
她语气颇为神秘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联合的钱素珍和世纪的总监顾云燕两个人从学生时代就因为一个男人结
下了梁子，后来那个男人娶了她们其中一个，你猜猜是她们中的谁？”
张妍听了，不由目瞪口呆，“这样的消息您也知道？那个男人不会就是联合公司的老板也就是钱素珍的丈夫吧？”
卓尔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看着她，“挺聪明的嘛，一点就通。”
“可是您是怎么知道的啊，这个应该很少有人知道吧。”张妍言语间仍然掩饰不住的诧异。
卓尔轻轻一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别忘了，我曾在国外当了销售好几年呢，圈子里的事能不知道一些么？”
话音落地，张妍默默地为她举了个大拇指，“绝了。”
晚上卓尔陪同郑疏安一起参加酒会，还没进场，只见郑疏安环顾了一眼四周，然后低声询问卓尔，“你平时最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场合，今天却主动提出要来，是为了世纪公司的顾总监见面么？要是谈合作的话，明明可以单独约她，为什么非要在这里跟她偶遇？”
闻言，卓尔脸上保持着惯有的笑容，她说，“因为今晚钱素珍也会来。”
郑疏安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