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态度。
一贯如此。
除了苏浅落,再难有女人牵动他的心。
李末荷无声地笑了,举起酒杯说:“干杯,祝贺我们,好聚好散。”
霍斯越啊霍斯越,我想与你永远不散呢。
霍斯越喝了一口红酒,为李末荷的识时务。
毕竟,如果李末荷真的闹起来,他也是有些麻烦的。
好聚好散是个好词,这个词让他有了和她碰一杯的想法。
也仅仅如此,再多的就没有了。
之后,就一直无言,李末荷虽然表面看不出来,其实内心已经开始激动了。
这药发作慢,大约这顿饭吃完,就会慢慢发作。
据说发作虽慢,但是药性极猛,她可是挑了好久花了大价钱才弄到的。
一顿饭吃完,霍斯越也不多留,十分绅士地买单。
刚站起身,也不知道是不是起猛了,高大的身影晃动了一下。
李末荷站起身,关心地问:“霍总,您没事吧?”
霍斯越的手扶着桌子边沿,喘着粗气,眼前发黑,热气上涌。
不对劲,很不对劲,他一下子就察觉到了自己身子的异样。
李末荷立马上前,一把扶住他的手臂问:“霍总,您还好吧?”
霍斯越甩开她的手,抿着唇没有说话,拿出手机,打给了李博。
“来接我。”
就这三个字,似乎是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挂了电话后,他目光冷冷地看向李末荷:“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他面色潮红,额头青筋直跳,但是眼神锋利不减,直直地刺向李末荷。
李末荷连忙摇头:“没有,霍总,你误会了,我什么都没有做。”
没做?霍斯越头重脚轻,扶着桌子缓缓坐了下去。
这时正好,李博过来了。
李博见状有些不妙,连忙上前一把托着霍斯越的手臂:“霍总,您怎么了?”
霍斯越指了指杯子说:“拿着,送去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