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这股力量，林震的心中难以抑制地发出战栗。
他的汗毛一根根竖起，瞳孔也随之收缩。
这股力量，与之前截然不同…
如果说之前的云染，仅仅只是强大，那么现在的云染，带给林震的感觉，就像是完全不属于这个位面的生物。
强大，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就好像是在以蚂蚁的视角，去仰视一头大象…
此刻的云染，浑身皮肤呈现暗青色，肌肉仿佛变成半透明状态，一条条血管脉络清晰可见，但里面流淌的血液，却似乎并不是红色，而是深紫色…
云染的脸色苍白，白到近乎死人，他双眼的瞳孔都变成了金黄色，眼白变得湛蓝…
鬼知道，那“九重”之中，究竟含有多少种药力，而那些药力又有多少被云染所吸收。
总而言之，云染的伤势已经尽数恢复。
不仅如此，他的身体，甚至还产生了难以描述的变异…
云染面部肌肉扭曲抽搐，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仿佛声带撕裂：“师父的理念…是正确的…九重…果然是成仙之药…”
“不过仙与神…总是有差距的…”
说话间，云染抬起自己的左臂，将左手放在眼前，目光仔细打量。
“真奇怪啊…这种感觉…”
“我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
老邹冷声说道：“你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仙？”
“我呸！如果仙都是这副鬼样子，这仙不成也罢！邪魔外道！”
云染并没有因老邹的话而愤怒，他将左臂伸直，缓缓移动到身侧。
在这个过程中，云染的左臂不停在发出“嘎嘎嘣嘣”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