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啥,在这个弱美人面前,他尽然三杯倒了,可这弱美人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这不可能。
容绥再次一杯下肚,淡淡撇他一眼。
在神医面前叫嚣,是不是嫌命太长。没给他下那什么什么的毒,就算客气了。
喝醉了的耶律丹,那些压抑的情绪,开始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他往桌子上一趴:“呜呜呜,弱美人啊,我给你说啊。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啊。呜呜呜。”
容绥拿出一颗药丸,放在酒里,递给他:“喝了,头就不痛了。”
耶律丹拿起来就喝,喝完又开始碎碎念:“呜呜呜,老子把她当女人,可她把老子当兄弟。呜呜呜。”
他之所以不怕容绥下毒,那是因为堂堂狼王若在天辰出了意外,天辰是无法交代的。眼前这个弱美人,和他无冤无仇,自然没有动机害他。
容绥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口喝完,接口道:“谁不是呢。”
小时候的他,也在等着妹妹长大啊。
“我不想做她的兄弟。”耶律丹一拍桌子,“我想做他的男人。可是老子就是太光明磊落了,不屑于抢啊。结果,没机会了。弱美人,你说,我反悔,还来得及吗?”
容绥突然同情地看了一眼耶律丹:“我觉得,你还是安安静静做你的兄弟比较好。”
耶律丹抬起迷茫的眼神:“为什么呀。”
容绥却不答反问:“耶律丹,你是西戎王的亲儿子吗?”
耶律丹点点头,随即又差点跳起来:“弱美人,你什么意思?你在说谁给谁戴绿帽子?啊,好你个弱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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