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郝瑟捂脸。
这刚才居然忘记了嘟嘟还在床上睡午觉。果然啊,过来人诚不欺啊。大人办事,一定得锁门。
到这个时刻,再多的旖旎,也被嘟嘟给吓散了。
郝瑟的脸发红,景翊的脸发黑。
郝瑟抖着脸皮,推了推脸色黑黑的景翊,坐了起来。
“娘亲,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嘟嘟跳下来,好奇地摸了摸她。
“咳咳,”郝瑟不自在的咳嗽,“屋里热。”
妈呀,幸好衣衫还算完整,这要真进入正题才被发现,那得…….不能想,想起就不想活了。
“爹爹,为啥你不脸红,”嘟嘟转身,盯着景翊的脸看了又看,“好黑,像炒菜的锅底被拍扁了。”
景翊后牙槽咯嘣一声,脸色更黑了。
郝瑟深呼吸,走到桌旁,端起凉了的茶水,一口吞了。
嘟嘟视线缓缓往下,突然在某个地方顿了下,然后惊讶地一捂小嘴,小小的手指头指着那什么,回头喊郝瑟:“娘亲,你快看,爹爹好奇怪,他睡午觉也会飞鸟展翅。”
景翊后牙槽又是咯嘣一声,差点就想灭了这小子。
“咳咳,”郝瑟尴尬地瞅了一眼,移开视线,红起脸皮,讪讪地道:“你爹爹想尿尿了。”
“是吗?”嘟嘟蹙着眉头想了想,又问:“那什么是器量大,干活好,男友力足,技术牛?”
郝瑟一个趔趄,直接撞翻了茶桌,撞得膝盖生疼。
“嘟嘟,”郝瑟缓缓看向他,抖着嗓子问:“娃,你告诉我,你究竟醒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