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挣扎着爬起来,再次大眼瞪小眼。看样子,只能等十二个时辰了。
一想起这个悲惨结局,脸色都又纷纷古怪起来。
景翊想:其实就他和狗子绑一起,也不是多大个事,睡一觉就好了。可这多个姓李的是啥事儿?要他和李汝应一起睡,想得美。
他把燕南的兵权叫出来当嫁妆,还可以考虑考虑。
郝瑟想:她这是要和两个男人绑一起一天一夜?那,睡觉怎么办?如果只有她和美人灯,倒还好,反正睡过了,不差这一次。
可是,万一,万一要上厕所呢?
郝瑟立马感觉有点五雷轰顶,一下打住,不敢再想下去。
李止想:谁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此刻最后悔的就是趁那黑美人被唐金泽的话弄得神思恍惚的时候,偷袭他,这下好了,不用聘礼不用嫁妆,他和翊殿下要生米煮熟饭了?
心思各异的三人,抬起了头。
景翊和李止的目光相撞,又是啪啪啪冒火花,火光四溅。
景翊笑的花枝招展,手指一勾:“来啊,一起玩啊。”
郝瑟面无表情,冷冰冰地:“哈,纠正下,是一起睡。”
李止笑得清淡美好:“好啊,一起。”
郝瑟脸一垮,声音丧丧的:“走吧,两个大哥,怎么下去?”
这被绑在一起,她没法下屋顶啊。
景翊不屑,手往她腰上自然一搭,“多大个事。本王带你下去。”
李止略一犹豫,也伸手,轻轻一扣她的腰,笑道:“我带你下去。”
景翊眯眼:你就是个多余的。
李止冲他笑得万分无辜:谁是多余的,还说不定呢。
郝瑟看看左腰,那手,修长好看得闪瞎了她的蝴蝶眼。再看看右腰的手,精致漂亮得想收藏。却分不出究竟哪边更好看,有种都想去摸一把的冲动。
忽然就觉得,哎哟喂,腰部好像做上了加热理疗,烫啊。
郝瑟清了清嗓子,脸皮隐隐发烫。
左手使劲一拍,毫不客气地打掉景翊的手。
右手……轻轻掰开李止的手。
景翊抽回被打得生疼的手,表情有些委屈,为什么狗子对姓李的这么温柔,对他就又打又骂的。
不开心!他不开心。
被优厚对待的李止,低声一笑,眸底却闪过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失落。
不开心,他不太开心。
“美人儿,来,本公子带你们飞。”郝瑟想开了,不就三个男人嘛,没啥。她今晚,要左拥右抱,体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