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耳坠不是花了三千万吗?到你嘴里,怎么就成了几千块?”
程风山就是两人的师父。
他淡淡一笑,“没什么区别。”
对于傅青时来说,几千块和几千万没什么区别,只要她喜欢就好。
“有钱真是好啊。”程风山嘟囔道,“怎么不孝敬孝敬你师父我?那丫头在首都,能缺什么东西?”
“一个人在外面,什么都缺。”
“谢御能给她买啊,谢家也不差这点钱。”
傅青时皱起了眉,清隽雅致的容颜,难得多了些冷意,“谢什么?”
程风山自知说漏了嘴,低着脑袋喝茶,没有说话。
“哈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放下杯子,准备跑路。
“师父。”
傅青时眉眼微沉,外头的保镖拦住了程风山。
“说清楚。”
程风山抓了抓后脑勺,莫名紧张,突然有一种这家伙是他师父的错觉。
温雅如玉的公子,很少有满身寒霜的时候。
每次遇到和明辞有关的事情,他都分外操心,像是管亲女儿似的。
“就是阿辞大学时候交过的一个男朋友,你知道的吧?我觉得阿辞还是喜欢他,所以找个机会让他们重新.....”
说到后面,茶室的温度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