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宜结不易解。
墨永安这种跋扈嚣张的性格,果真会这么容易向小糯儿道歉?
今日带她们来酒楼用膳,也果真就是为了和好?
武清荷狐疑垂眸,握住白糯糯的手越发收拢,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软乎乎的小奶团就不见。
二楼乃是酒楼厢房,一楼处人来人往。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坐在桌边用膳的人。
声音吵杂,隐隐听着,似乎还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嘿,你们说,近来那疯太子未发疯,是不是说明日后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你可闭嘴吧你,疯太子的事情,可是你我能够聊得?”
“哈哈哈,你可莫要说笑,从前疯太子杀人剥皮的事儿,还是你说出来与我们听的,如今在这儿做什么清高?”
留着络腮胡几个男人大笑,所说之话的语气,带着不屑与调侃。
不屑是对于墨烬临,调侃是于自身。
二楼的白糯糯黑眸轻眨,明亮的眼转动几圈,迅速锁定在了说话的几人身上。
“听闻不日便要祭祀,不知今年有没有希望一睹国师容颜!”
络腮胡男人邪气一笑,长满汗毛的手抓起酒碗一饮而尽。
身旁的高大威武男人勾笑,“你这泼皮,是个断袖也就罢了,怎的还惦记上了国师?”
“你也不瞅瞅你自己的身份,国师岂是你能够亵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