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传出男女暧昧的低喘声。
长公主最是按耐不住性子,当即怒气冲冲一掌将门推开!
燕辰启跟在后头,神色莫名。
“拓跋裕德!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父皇的?此生绝不纳妾!而今可好,你竟是同侄媳妇搞起来了!”
她怒极,脚步快的不似辨物不清,掀开重重纱幔,绕过堂内屏风,长公主率先来至它前!
拓跋芊芊亦在后头紧跟着,还未看到锦塌,便忙不迭惊叫出声,“王嫂!爹爹!你们……”
话未说完,拓跋芊芊脸色骤然大变,就连声调也不受控制高了几分,“怎么是你们?”
榻上两人,正专注投入其中,赤条条的交缠在一起,陡然见人闯进来,当即丢盔弃甲软了下来。
二人也似一瞬清醒过来,特别是那女子,看清眼前情形,竟当即尖叫出声!
拓跋芊芊臊得满脸通红,随手丢给那女子一件破布烂衫,恨铁不成钢的开口,“素意!还不快快遮遮羞!”
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此时被捉奸的应当是拓跋裕德和沈临风那个贱人?
怎么会是素意这个小贱蹄子?
还有她爹,此时应当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怎么会凭空消失?
她本便没打算要拓跋裕德真同沈临风行周公之礼。
只安排了人确认沈临风昏迷之后进来将二人衣物扒光。
可……
她脸色一瞬难看起来,一双眸冷冷盯着面前这二人。
若眼神能杀人,这两人早不知死多少次了!
长公主看不清榻上之人,才欲准备好好教训这一对奸夫淫妇,便察觉拓跋芊芊话里的不对劲。
“不是你爹?”
燕辰启亦缓缓转动轮椅进来,目光落在榻上那一对赤条条的男女,眸中冷光乍现。
那男子忙胡乱扯了衣服遮羞,面红耳赤的跪在榻上对这几人连连求饶,“长公主,郡主!我二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并非存心为之!看在我为候府当牛做马的份上!求长公主郡主饶命!”
只素意在一旁咬紧了唇默默流泪,半晌眸中似坚定了什么。
对长公主同拓跋芊芊重重磕了个响头,继而绝望开口,“奴婢,实在没脸活下去了,还望郡主念在……”
她哽咽一声,看向眼神躲闪的拓跋芊芊,竟再也说不出口。
“奴婢,辞别郡主!辞别长公主!”
话音落下,不等拓跋芊芊几人反应过来,素意便如离弦的箭一般直直冲堂中的柱子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