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去看看周围的景色,才能够在脑海中构建出整个剧情,该怎么拍,从什么角度。
实地考察为主。
…
民宿管理的人是建国的母亲,一个看起来格外温柔慈祥的老太太,说着一口方言,好在有建国在旁边翻译。
沈斯年依旧开了间双人房。
老太太笑着说了几句。
建国回道,“我母亲说你们很般配。”
容觉红着脸不吭声。
沈斯年坦然点头,“谢谢。”
容觉,“……”
到底谁是男人?
现在是旅游淡季,房源充足,建国给他们分了一间开敞明亮,开窗就能看到山里美景的房间。
提着包打开门,门口的一株蔷薇花格外漂亮。
可能是由于山里气候潮湿,容觉总感觉身上痒痒。
沈斯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检查有没有不该存在的东西,在看到容觉第不知道多少次掀开衣摆露出细腰的时候,她停下脚步。
“你在勾引我?”
容觉捏着衣角没反应过来,“什么?”
沈斯年将建国妈妈给她的驱虫药洒在闯入周围,语气淡漠,“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不准备那些弯弯绕绕了?”
容觉哭笑不得,只能解释道,“可能是山里潮湿,我适应不过来,感觉身上总是痒还找不到原因,没有别的意思。”
被否认的沈斯年完全没有尴尬,“哦。”
她点点头,从包里拿出数据线,给手机充电,顺便回复宁悦的夺命连环call。
早上起床后发现人去楼空的宁悦陷入抓狂,誓要沈斯年给她一个说法。
对此,沈斯年表示,“……”
并不在意。
[摊手]
容觉继续抓挠自己泛着痒意的后背,实在难受,他对沈斯年说,“我能不能去洗个澡?”
沈斯年让开路,“你随意。”
浴室的门是纯磨砂的,不至于看的清晰,但轮廓影子总归是有的。
容觉站在花洒下,很是犹豫。
热水喷洒出来,玻璃逐渐朦胧,被白雾笼罩。
容觉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丢在脏衣篓里。
水流刚把身体冲的湿润,他突然反应过来,衣服没带。
刚刚脱下的衣服被水迸溅湿透,穿估计是不可能的。
浴巾不知道干不干净。
思绪辗转,某个念头在脑海中形成。
他挤出一团洗发水,在头发上粗鲁的揉搓,很快,涌出的泡沫模糊了他的视线,涩涩的感觉蔓延开来。
整个眼睛都不敢睁开。
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同样的味道,淡淡的玫瑰气味格外馥郁,整个浴室不一会儿就弥漫开来。
男生洗澡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