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嗯了声，调头，朝着来时的路返回。
这边的路也不太好走，修建的沥青路应该是有些年份了，好多都被卡车压出裂缝，坑坑洼洼的，格外破落。
只是刚进村镇的时候，景色宜人，再往深处去，就能看出这里经济发展还是落后外界几个层次。
从山里四处回响的山歌格外嘹亮。
容觉细细听了会儿。
“这不比你们出道时魔改的经典歌曲好听的多？”在他全神贯注的时候，沈斯年语气带着嘲讽说了句。
容觉默默辩驳，“我不会唱歌。”
五音不全，连两只老虎都会跑调。
不会跳舞，四肢僵硬，连广场舞都不太行。
当时公司高层看着花大价钱送进某选秀节目的他，感到无比震惊。
似是无法相信，他们真的招收了一个毫无所长的艺人进公司。
他能创造什么价值？
这成了接手他的宇哥每天思考的问题。
沈斯年，“你会什么？”
“我……”容觉卡壳了一会儿，发现自己似乎没什么特长。
最后憋红了脸，只是说，“我会织毛衣。”
沈斯年，“……”
“那你很棒棒哦。”
语气相当敷衍及随意。
比哄小孩子还要不走心。
容觉感到委屈，“很少有艺人会织毛衣的。”
沈斯年，“你见过多少艺人只因为会织毛衣火起来的？”
“说不定我就开了先河。”
“你会织毛衣几年了？”
“六七年……”
沈斯年睨着他，灵魂质问，“那你现在火起来了？”
容觉心虚，“没有。”
“啧。”
简短的语气词。
容觉不用抬头都知道她现在什么表情。
肯定是微阖着眼，红唇勾着讥诮的弧度，那模样冷漠薄情。
沉默了下，容觉还是为自己辩解了一句，“虽然我现在什么都不会，但我还年轻，我可以学。”
“你觉得我老吗？”
“不是，”容觉极速否认，脸上的笑容略微羞涩，“沈导在校园里也没有违和感。”
“我看过宁姐的微博，她晒出来的拍摄花絮，沈导在校园里也很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