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本来正不耐烦和几个嘟嘟囔囔，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傻逼说话，身边突然就多出来一道身影。
男人身上淡淡的松木气息飘过来，轻而易举的辨认出来人身份。
几位老板神色间的得意稍微收了收，暧昧的目光流连在两人身上，“柳先生？早闻柳先生和沈导关系好……”
沈斯年，“慢走不送。”
男人脸色僵了僵，“我不是……”
并不是想告辞。
但沈斯年明显懒得应对，“不缺钱，不需要投资，各位请回。”
理所当然的，她傲慢的态度再次得罪投资商。
柳信有些摸不准她的想法。
方才还冷漠的眼眸中透露出几分小心翼翼，“阿年，你心情不好？”
沈斯年看他一眼，“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
柳信斟酌着劝她，“你也不是做慈善的人，虽然我相信你的水平足够，但也可以适当的借助外力。”
去年春节说好当天上映的影片因为某些资本的阻挠被迫延后，收视率也低了很多，还有些人故意刷负分混淆视听，这些都是不可控的。
因为沈斯年油盐不进，打乱了某些人捞钱的计划。
沈斯年皱了皱眉，“不需要。”
工资片酬又没少发，别的随意。
好不容易见沈斯年一面，柳信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不愉快的话题上。
他无奈的笑笑，说，“好吧，不知道你筹备的影片是什么类型？我又没有荣幸试镜？”
以他现在的地位，国内名导巴不得他去，完全不必要为一个试镜在这请求。
所以沈斯年拒绝了，“请不起。”
也就是说还有可能。
柳信眼前一亮，“我片酬你看着给，不给也行。”
如此卑微……
借着雕花立柱遮挡自己的容觉心情复杂的想，到底是爱到什么程度，才能无视世俗眼光，连身份面子都不值一提。
对比起来，流连花丛的沈斯年的确是渣的郁郁葱葱。
陶青也走了过来，“我说沈大小姐，影帝都自降身价了，你还忍心拒绝？”
一开口，仙气的外表根本拯救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