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悦，“请冷静。”
这种想法很危险。
“不过她不是戒烟了嘛？”殷橙高兴的冲沈斯年挥手，“阿年，好久不见！”
宁悦摸摸下巴，“这好像是前不久分手后第一次抽烟。”
殷橙已经上二楼了。
木质楼梯被高跟鞋踏的咯吱咯吱响。
沈斯年回过头，看见殷橙，“你怎么黑了？”
殷橙，“……我每天在外面工作。”
沈斯年，“我也是。”
“我穿的都是裙子短裤，露胳膊露腿的。”
而沈斯年今天穿的一身白色运动服，长袖长裤，保证不会被晒到。
宁悦纳闷儿，“里面没在拍吗？你怎么出来了？”
“出来透透气。”
说着，顺便把烟掐灭，丢进了垃圾箱。
殷橙透过门缝往里面看看，“听说杨晟身材不错。”
沈斯年，“一般。”
殷橙，“你试过了？”
宁悦，“……”
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她忍无可忍，“你们俩能不能收敛点？”
“剧本你之前都看过了，可以再熟悉熟悉，休息好就可以拍摄了。”
沈斯年也不会浪费时间，指了指不远处租下来的一栋小楼，“化妆师在那边。”
“okok，”殷橙比了个好的手势，带着助理过去。
其实女二原定是殷橙，结果她档期突然更改，沈斯年只能退而求次。
宁悦点点头，“这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希望你们不要搞事情。”
她只想安安静静拍完，然后回去歇着。
沈斯年无辜道，“关我什么事？”
宁悦呵呵两声，“赔钱很开心？”
“那倒没有，只不过怼人很开心。”
宁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