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这话,也不窝在屋里了,拉着棒梗出来了。
“人是我抓的,怎么了,你们也不看看,她这个老婆子,把我家乖孙打成什么样了!”
理直气壮地说完话,还让棒梗把被打的脸转过去给大家伙看。
棒梗脸上红肿的手掌印特别明显,这下围观的人都不出声了。
这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
你对人家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人家挠你一脸好像也是说得过去。
许母当时也是被咬急了,都没有留手,这时才看到自己的战果,看情况这会好像是打平了。
就这么回去,事情还没问清楚,她不是白挨了一顿打吗。
“大茂,你来的正好,这会你给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大家可都是在传你为了秦淮茹付午饭,还和食堂的一个工人打了一架。
你就说是不是,秦淮茹勾引你的。”
这问题砸过来,许大茂还真不想接,他可不想没吃上羊肉还惹上一身骚。
对于这问题,在他看来别人传是一回事,自己千万是不能说的,只要自己不说,秦淮茹不说,那就是没有的事。
“妈,这就没秦淮茹的事。
是在食堂打饭排队的时候,那个人给秦淮茹打得多,给我打得少。
这我当然不服气了,就和那个人打了一架。
您要我怎么说才信嘛。”
“大茂,到这会了,你还护着秦淮茹这个狐媚子。
再说人家凭啥给她秦淮茹打得多,还不是会勾人。”
一大爷这会过来,也是听到了许母和秦淮茹一家起纠纷的原因。
连忙开口帮秦淮茹。
“大家都不要吵了。
秦淮茹这几天上班就在我车间,我都了解。
昨天秦淮茹打饭是我给的饭票,吃完饭以后秦淮茹就在车间,中间也没和人离开过。
所以要我说这里还真就是误会。”
秦淮茹听了感激地看向一大爷,接着也是开口为自己辩解。
“我和许大茂真的没事,大家都听到一大爷说的了吧。
我最近忙着熟悉工作都来不及呢,我一个寡妇日子都这么难过了,还这么被人嚼舌头我怎么活啊。”
说着眼泪就不停流了出来,谁见了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许大茂这会也不想自己被扯进话题中心,也跟着开口了。
“大家伙都别信谣,也别传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