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之夜已经挨过去了,现在他们是两个病“秧子了”。
夜渊单手搂着蔻封的腰,消瘦的下巴搭在蔻封颈窝。
“还没。”
“你是在关心他?”
自从蔻封上次发表了占有欲爆棚的言论后,夜渊就彻底放飞自我,哪怕一句问候其他男人的话,这家伙就要吃醋好久。
“想什么呢!”
蔻封反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惩戒他的胡说八道。
“我只是想尽快解掉身上的药性,你也不想一辈子当个和尚吧?”
这段时间他们也不是没尝试过各种办法,但蔻封总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种不受控的事情不但让蔻封很难受,对夜渊的忍耐性考验也很大。
“封儿好像比我还迫不及待?”
夜渊明知道蔻封没想那么多,但他就是想逗逗她。
“去你的!”
“再不正经,信不信我分分钟变小给你看?”蔻封恼羞成怒的威胁道。
“为夫错了!”夜渊认怂的速度奇快。
“对了,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女儿能修炼吧?”
夜渊怕夜悠悠的事情再次发生,将宫里的养女都遣散了,现在只剩下一个夜雨竹了。
“封儿是吃醋了?”
夜渊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想着在逞一时口舌之快,调戏调戏蔻封。
他也不是不想遣散夜雨竹,只是落月山平常人去不了,也没办法传达消息。
“少不正经了,我只是对她比较好奇。”
“她从小就被送到了落月山修炼,已经五六年没回来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件事了。”
当发现夜悠悠跟夜雨竹的时候,他就觉得她们两人不是他命定之人,所以就将他们送往了落月山修炼。
事后他就把这两人遗忘了,现在连夜雨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要不是夜悠悠经常下山,夜渊也不一定会记得这人。
“落月山上都是修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