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我让人做些粥？”
蔻封虽然没有胃口，又怕夜渊心里担心，还是点了点头。
蔻封靠在床头，眼睑无力垂落。
“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现在已经恢复成年形态了，可浑身提不上力气。
“宿主，系统的药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衡川的药！”
“什么意思？”
“宿主，按理来说，系统出品的药物哪怕解不了毒，也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伤害。”
“可您现在不但灵根受损，筋脉也开始收缩，这明显就是药物排斥造成的。”
“而能与系统出品的药物相互排斥的，那就只有恶念系统出品的药了！”
“你的意思是，衡川身上有恶念系统？”
可蔻封想想也觉得不可能。
如果对方有恶念系统，007应该能检测到。
如果检测不到，那就说明对方的系统比007还要高级，就跟落雁一样。
可如果衡川带着的恶念系统比007高级的话，他应该在见到自己第一面的时候，就能认出她来。
而衡川没有认出来，也恰恰说明他没有恶念系统。
“宿主，恶念系统不一定会停留，或许恶念系统先离开了，只是把丹药留下了。”
制造恶念系统需要付出的代价，远比天道系统还要庞大。
他们不但要拥有不被位面法则监控的能力，还要拥有强大的侦测能力。
在小世界里的任务者，已经缴获了不少恶念系统，为了保存实力，他们应该不会再跟蔻封在同一个位面出现。
对于007的猜测，蔻封也表示认同。
夜渊端着粥进来的时候，蔻封已经靠着床头睡着了。
没忍心叫醒她，夜渊扶着蔻封躺下，盖上被子守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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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上朝吗？”
脸色苍白的蔻封坐在软塌上，炎炎夏日还盖着身上还盖着一条毯子，神情恹恹。
自从她醒过来后，夜渊就一直守着他，朝也不上，奏折也不批，那些大臣都有意见了。
“我想陪着你。”
夜渊简洁的回答，端着碗悉心的喂着热粥。
蔻封只吃了一点便没了胃口。
“再吃点，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