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怎样操作？”小夜左文字问道，“需要侦察队将人柱力偷出来么？”
“不需要。”我摇了摇头，说道，“对雷之国发动战争，只要交出人柱力，我们就撤兵。”
我说这话时是以很平常的口吻的，波风水门忍不住看了我一眼，他好像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张口。
我看向波风水门，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希望以我们同盟的名义而共同发动这场战争。”
“弥彦不会同意的。”波风水门说道。
“他会同意的。”我说道，“我的目的只是尾兽，所有尾兽都死了后也有利于和平。你把他想得太迂腐了。”
“不是我把他想得太迂腐了。”波风水门轻叹了一声，“是你太出格了……或者说，果然因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么？所以……”
“所以对你们流传下来的制度没有丝毫的敬畏？”我问道。
“可以这么说。”波风水门说道，“但我所害怕的不是制度，而是你因为没有任何束缚而逐渐变得……”
波风水门没有说出那个形容词来，但我们都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和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他自然能够看得很出来付丧神们几乎是无条件地遵守我的命令的。
我真的没有任何束缚。
能束缚我的只有我的心。
但人心是最善变的东西。
这些道理，我们都懂。
但是——
“心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改变的东西啊。”我对波风水门说道。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但是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心是最容易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