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你这几天有空吗?”
“我?”
赵山河有些意外地看过来。
“二叔,您有事吗?”
“不是我,是文志。”赵永新笑了笑,凑近了压低声音说道,“你也知道的,他在咱们县招商局上班,这不最近那边有个干部名额的提拔吗?我就想着,你要是有空的话,咱们出来坐坐,我和你说说这事。”
原来如此。
我就说的吧,以着赵永新这种性格高傲的人,又怎么可能说这样和颜悦色的和我说话,敢情是有所图谋啊。
“这事再说吧,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空。”赵山河没有把话说死。
“行,那就到时候再联系。”赵永新笑道。
“好!”
说完这事后,赵山河便开车离开。
刚才还是热热闹闹的屋子里,一下就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去睡觉的赵修武两口子和赵永新一家人,看到刚才赵永新去问赵山河,尚文志便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走上前来。
“爸,赵山河怎么说的?”
“他没答应,但也没说死,你回头记得联系他。”赵永新说道。
“好!”
尚文志一下就高兴起来。
没说死就是好事,这就说明还有机会。
“你们两个给我听着,以后做事情长点脑子。你们也看到了,就连陈立峰那样的人看到山河,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溜走了,这说明山河在咱们县已经是出名了,你们要做的就是维持好和他的关系,懂不懂?”
说到这里,赵永新讥诮地冷哼一声:“可千万不要跟周安功学。”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