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秦家庄的方向去了。”
话音落下,楚神医却像是触及了某种隐秘,而被骤然一击,他登时站不稳,力竭般扶住桌子。
长孙焘起身扶他,却被他猛力推开。
奈何他力气不足,没能推开那如山般岿然不动的人,却吐了一口银丝在长孙焘身上。
他大惊失色,更是奋力地去推长孙焘。
口不能言,他无法告知这其中的危险。
然而,令他吃惊的一幕出现了,银色丝线触碰到长孙焘后,仿佛失去了生命,变得与正常丝线几乎别无二致。
长孙焘也注意到这奇妙的变化,他立即握住楚神医的脉门,催动体内的衍蛊之力。
不一会儿,那仿佛鲜血一般从楚神医口中溢出的丝线,缓缓平息下去。
窒息的感觉霎时消失,他深吸几口气,立即坐下为自己调息。
果然,真气运行几周过后,胸腹间能要命的那股邪功就这样被压制,而他也能维持正常体征与理智。
楚神医惊诧不已:“你……你竟然也有?”
长孙焘眉头轻轻蹙起:“外祖父不知此事?”
楚神医摇头:“我们都不知此事,因为这天下,根本没有同时拥有两个衍蛊的情况发生过,晏晏理应是那独一
份特别的存在。”
长孙焘道:“我身上这个,是意外之喜。”
楚神医道:“快去追他,你还在此处做什么?”
长孙焘不为所动:“如何结束这一切的方法,兄长已经告知,今夜我来这里,是为了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