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这话,一部分人暗暗咋舌,原来萧七桐并非不通文墨,相较之下,竟是懂得比她们更多;却还有一部分人仍旧心下轻视,背过身去还要轻嗤一声:“原来她爱看的尽是些闲书。”
若论诗文。
萧七桐自然不比江舜的本事。
但要论起玩游戏,这儿还真没几个玩得过她的。
萧七桐一时间也懒得与她们玩,便摆手道:“还是选你们爱玩的就是了。”
说罢,萧七桐让乐桃铺平了厚厚的带毛披风,然后便整个顺势躺下去休息了。
众人见状:……
这人,到底有没有将她们放在眼中?
她们做了这么多,落在对方眼中,却仿佛蚂蚁挠痒一般。
竟是半点反应都没能唤起来。
那还有何意义?
不知何时,项诗鸢回到了席间。
她落座,道:“不若玩投壶吧?今日采的花,便悉数送给拔得头筹的人。”
得个花没什么意思。
但这花代表的意义,却令众人来了兴致。
若是就一人得了花,旁的人却没有。
那自然是独一份儿的风光!
见项诗鸢出声,众人自然立即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