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心理医生按下好奇，道，“办公室，准备下班。”
克里斯蒂诺：“我上来找你。”
数分钟后，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柯恩伯格面前。
他径直走向躺椅。
她也没有多问，给他倒了杯温水，然后放上音乐。
今天是荣豆豆的生日会，她猜，他的郁郁寡欢与杜若心有关。
柯恩伯格几乎立马就猜到了克里斯蒂诺所来为何。
就在她按照老规矩——催眠三件套时，克里斯蒂诺说话了，低沉的嗓音透着丝丝悲伤，“我按照你的测试做题，是不是真能帮我找到方法？”
找到……得到杜若心的方法？
柯恩伯格点头，没有迟疑的认真道，“是的，可以。”
克里斯蒂诺不再犹豫，开始仔仔细细审题，仔仔细细选答案。
——
“小姐，您要去哪里？”
特雷弗驾驶着豪车一直往南开，穿过这座桥，就到另一座城市了。
确定还要继续？
要不调头？
杜若心睡着了，坐在后座，加上累一天，她抵挡不住睡意，直接坐着就睡着了。
特雷弗又问一声，还是没有听到回答。
看一眼后视镜，才发现小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