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说吧。”
荣豆豆将摄像头对准妈咪。
但杜若心没有看电话手表的屏幕，她一点也不想见到荣敬扬，更不想听他说一字半句。
她觉得刺耳。
“杜若心。”荣敬扬喊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又胡思乱想，钻死胡同了？”
“我说过，你该对我……”有点信心。
然，不等男人说完，杜若心一边笑呵呵对女儿讲话，一边不着痕迹的挂断信号，“豆豆，我们是女孩子。”
“要洗澡，要脱衣服。”
“不能让男生瞧见是不是？”
“妈咪跟你说过，要保护自己的小秘密，对不对？”
杜若心脱掉女儿的连衣裙。
荣豆豆立马双手捂胸，“嗯嗯嗯。”
对于妈咪挂电话，没收，然后关机这事，她没有半点异议，只是嘴上说道，“那等我们洗完澡给爹地打电话。”
杜若心表面应“好”，心里却是呵呵。
去他NN的荣敬扬，打电话永远都是指责她，教育她，批评她。
好像她是长不大，只会无理取闹，幼稚且不成熟的中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