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从宫正口中听到否认的回答。
不成想，宫正没有否认：“你可以认为我有了。
”
杨一瞳孔骤然紧缩，她不可置信地问：“你的女朋友是谁，是你身边的女人吗？”
“是。”
一个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宁嫣然和杨一齐齐愣住。
只不过一个是因为喜悦，而另外一个是因为心痛。
杨一摇着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
“杨一，你没必要这样执迷不悟，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不管我和嫣然未来会不会分开。”
宫正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跟杨一说这样的话。
类似的话，他说了很多，也已经说累了，希望她不要再执迷不悟。
宫正牵着宁嫣然的手离开。
宁嫣然乖乖地跟着宫正离开，走到没有人的角落，宁嫣然问：“宫正，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宫正问：“什么话？”
“……”
宁嫣然白皙的额头冒出一串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