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复活的张韩也是满脸疑惑。
因为他只记得上一秒还在按照杨间的要求，在鬼镜上留下了影子。
可是下一秒，却发现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所处的环境明显有些不对。
“难道杨间说的是真的，这个鬼镜真的能让人死后复活？而我我已经死了一次，现在在鬼镜内复活了？”
虽然张韩的能力不算突出，但是能成为驭鬼者的就没有简单的。
至少智商上，张韩还是够用的。
因此根据当前的情况，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是复活了。
除了眼前的环境让张韩确定这点外，最关键的还是他现在感知不到体内的厉鬼。
原本他驾驭的厉鬼时刻都在躁动，此时不仅没有了那种感觉。
张韩甚至连厉鬼存在都感知不到。
就好像他的体内根本就没有厉鬼一样。
“之前杨间就曾说过，通过鬼镜复活后，那么就不再是驭鬼者了，而是一个普通人。”
他现在的状态和杨间说的极其吻合。
鬼镜毕竟只是一件灵异之物，死了的人可以在鬼镜之中复活。
但是厉鬼却是不死的，自然不可能被鬼镜复活。
而且鬼镜也没有创造厉鬼的能力。
不仅鬼镜做不到，据李越所知，整个世界都没有人能做到这点。
即便是大东市王家人死后能变成厉鬼，也不是创造全新的厉鬼，更像是成为一种特殊的异类。
虽然李越不清楚其中的详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