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批实验体从金属舱苏醒后,不该拥有此前为人的记忆。
但069看起来,却像是隐瞒了神秘的故事。
于是莎朗·温亚德真的仔细思考了一番,随后她放缓了声音,眼神难得柔和了些许:“你的眼睛让我想到了一款酒。”
她弯起唇畔,犹如即兴表演着某个电影桥段般,懒洋洋地念诵着于倾刻谱写出的台词:
“宜人而强烈的芬芳,柔和中透着凛冽的余味。”
“就叫卡慕好了。”
“卡慕·温亚德——莎朗·温亚德的远方表弟。”
站在女人身侧的青年,终于流露出今日第一个幅度极大的表情变化——他的瞳孔收缩了一瞬,嘴唇险些惊愕地开合。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是没错。】
弹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犹如宿命重击着鼓钟,又像神祗低哑的轻喃:
【川江熏的代号叫做卡慕。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注定了。】
……
……
今泉昇关上了门,习惯性地反锁了房间。
他今天坐了足足大半天的飞机,从日本一路飞到了美国,现在疲惫地可以直接倒头就睡。
他不知道莎朗·温亚德是怎么做到的。
总之没人管他要护照,也没人问他身份姓名,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横跨太平洋,直接抵达了美洲大陆。
谁能想到,他第一次赶赴国外,竟然是在这种情形下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