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轻笑出声：“等我看完这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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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沅本想套出顾承为什么心情不好的原因，但是他死活不肯说，搞得他一阵郁闷。
“顾承，咱俩是不是感情淡了？”
“什么意思？”
李青沅不爽地灌了一杯酒下肚：“以前你有什么事儿，从来不瞒我，现在我问你半天，你一个字都不肯说，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
顾承摇头失笑：“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你心里没数吗？”
“什么数？”
“我跟你说了，就等于跟白栩说了，白栩知道了，等于宋郁知道了。”
李青沅眨了眨眼睛，一想也是，瞬间就释然了，还反过来劝说顾承：“那你还是别告诉我了，万一我知道，你又不让我说，我会对白栩很愧疚的，她聪明得很，要是被她瞧出来我心虚，我估计经不住她的拷问。”
顾承摇了摇头，没应声。
李青沅凑了过来：“这么说你是因为嫂子的事儿在心烦？嫂子不都愿意跟你复婚了吗？算了算了，我不问了，你要是难受，多喝两口酒吧。”
顾承喝了杯酒，转移了话题：“让你查的事，有进展吗？”
李青沅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一直生活在国外，很多事情都查不到，不过我发现他对韩家人的态度很奇怪。”
“哦？哪里奇怪？”
“他好像监视着韩家所有人，这件事情我还不能确定，还在调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