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比了一个大拇指。
“再看吧。”梁一飞还是摇摇头,对裘娜说;“你说的也是,我这边摊子铺的太快,现在没精力再干别的,钱真有点不够用。”
裘娜摸着毛,笑吟吟的说:“要不要借钱啊?”
此言一出,张松和温玉春都在笑。
裘娜这话倒也算是真心,他们几个和梁一飞相比,手头的确有点闲钱,梁一飞真需要的话,只要付合适的利息,可以商量。
这两年经济总体形势好,银行贷款,利息达到了12%左右,不过私营企业依旧贷不到;民间借贷,年利息普遍要超过30%,梁一飞有岚韵湖这么大个产业,又不怕他跑了,钱放在他这里吃利息,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之前梁一飞就是靠着借钱个罗贡献,才能染指汽水厂。
现在说借钱给梁一飞,怎么听,都有点揶揄的意思。
“我可不借钱,欠人钱我睡不好觉。”梁一飞哈哈一笑。
正说着话,大哥大响了。
接通一听,对面是个结结巴巴的声音,项冲锋的。
“你们坐,我接个电话。”梁一飞冲这几人点点头,起身走到舞厅门口,才对电话说:“喂,你说。”
“哥……厂子……厂子要黄啊!”
电话那头,项冲锋的声音欢呼雀跃,开心的不得了,一副地地道道‘厂奸’的模样!
虽然有股票作为抵押,梁一飞也不可能一点儿也不关注事态进展,项冲锋自然就成了他的金牌小密探,随时关注着汽水厂的一举一动。
短短半个月时间,汽水厂连续发生了几件事,现在已经完全停产。
一开始是个再小不过的小事:一条流水线上某个环节的设备老化,需要维修。
维修嘛,自然是要停工的,原来汽水厂就采用的轮岗模式:一个礼拜只上一半时间。这么一停工,连带着一批人干脆就全休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