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草坪上,苏睿和张誉已经醉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卧槽?”景平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怀礼,怀先生?没把小陆爷灌醉,怎么把自己灌醉了?”
“什么?”怀礼觉得浑身都燥热得很。
他也没喝多少,而且酒量不差,但现在感觉就很不对。
“不是,这酒杯怎么在你这边?”景平反问。
他虽然懂得不多,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就知道怀先生的‘奸计’了。
反正是让小陆爷性福,他也就没吭声。
怀礼顺着视线望着桌上的酒杯,愣了好几秒,最后“操”了一声:
“死了死了,这酒是什么时候换的?”
怪不得他觉得浑身燥热难忍,而且用的还是很猛的药!
肯定不是他换的,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难道说是刚刚趁乱,就这么调包了?
那亲自为三哥准备的,他一口都没喝?
“那小陆爷今晚还能办成事么?”景平叹口气,“应该没问题吧?我看小陆爷今晚喝得也不少。”
说完,他凑到怀礼耳边,又坏笑道:
“那大佬脸都喝红了,不是说,酒后乱那啥吗?”
怀礼嗤笑一声:
“你别看不起我们小陆爷,他一般不喝酒,但一喝就千杯不醉。只是有点上脸,容易让人以为他醉了。”
说完,他想赶紧去找个地方去泄泄火。
这真是要人命啊。
与此同时,楚星晚却晕乎乎地从主宅厕所出来了。
她像是在汇报什么重大事件一样:
“哎?今晚苏酥和小陆爷不住老宅?我看他们开车离开了。”
“离开?”景平皱眉,“去哪里?怎么没带上我?”
他掏出手机看是不是错过了小陆爷的未接电话,结果没有。
也就是说,小陆爷不打算带着自己。
忽然,一旁趴在桌上的苏睿打了个酒嗝,睡眼惺忪地坐起来,一脸醉态地说:
“我刚刚,刚刚听他们说,要去温泉山庄。”
说完,他又开始撒酒疯,开始哭天喊地,大体内容就是:
“我的表妹啊!我的苏酥啊!被猪拱了!”
“三哥太心机了!这他妈惦记了我表妹多少年了?”
撒完酒疯,他“咚”地一声,整个人磕在木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