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典可点头,“嗯”了一声,道:“你自己也要当心。”
常千佛笑道:“放心,就这么几个兵,我还应付得了。”
轻轻一跃,上房梁,揭开屋瓦出去。一路踩瓦疾奔,竟不发出一丝声响。
祺玉感叹道:“常公子的轻功,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常千佛的轻功穆典可见识过,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应当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常千佛就该回来了。
然而沙漏滑走,过去近半柱香的时间,常千佛依然没有回来。
穆典可等得心浮气躁,起身倒水喝,心里盘算着常千佛此行的凶险程度。
方卿言固然宠冠六宫,但方氏一门显贵,靠的不全是女子裙带。方家长子—安北侯方严,大将军方显,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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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将军方廉,都是难得一见的将才。
方显手下的兵,自然不会是吃素的。就算常千佛武功高强,万箭齐发之下,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心神不宁间,茶水溢出杯口亦不觉。还是褀玉轻唤了一声,穆典可才醒过神来。
抬头见黎安安脸色怪异地看着自己,不禁尴尬,捧了茶杯默默坐下。
那边偏房里,梅陇雪正训蛐蛐训得起劲,不时大叫两嗓子。隔着门传来,叫人心中平添焦躁。
当然,只有穆典可一人这么觉得。
黎安安悠哉悠哉地喝着茶,好似对常千佛的行踪半点都不关心,与祺玉扯着闲话。比如场子里生意最近怎么样啊,哪家的酒酿得香醇啊,花渊阁那个叫玉海棠的姑娘可真是漂亮啊……云云。
唐宁则对梅陇雪训蛐蛐儿的方法感兴趣,听黎安安解释清楚后,拿个既嫌弃又不得不服的眼神瞅了穆典可看了一眼:“这么损的法子都被你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