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了？”
姜素素愣了一下。
她没搞明白李小白的思路是怎么回事！克巴咖啡事件与十二月发新歌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姜素素想不通，可她也没多问，等把李小白的指令转达给还在排练的乐队乐手后，才问道：“小白师弟，为什么啊？”
这首歌乐队的乐手已经排练好几天了，用不了两天就可以达到录歌的要求。
而且汉人娱乐那边的宣传已经打出去了了，各种宣传渠道的宣传已经开展开来。
这个时候说下个月不发歌了，这不是开玩笑呢嘛！
那些宣传所花销的费用不全都打水漂了。
“这首歌以后再发，换首新歌。”
李小白盯着手机里热搜的事件，说不恼火那是不可能的，这样的事情搁谁看到谁都会恼火。
对那些黑夜里的英雄，李小白做不了什么，他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歌颂他们。
“换……换歌？”
姜素素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个时候换歌，闹呢！
要知道，今天已经是十二月二十六号了，距离一月一号新歌上线间隔只有五天了。
五天，很短了。
可以说马上就要发歌了，这个时候你告诉我要换一首新的歌曲？
小白师弟啊，你是真的不怕汉人娱乐的杜总从汉人杀过来，把咱公司给拆了啊！
这特么不是拿人家的宣传瞎胡闹嘛！哪有这么干的。
“换歌，必须换。”
李小白十分坚定。
在他看到这条事件的时候，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首歌。
也只有那首歌，能唱出那些在背后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勇者。
本来一月份李小白准备的新单曲是《夜曲》。
一月份的榜单竞争比十二月份还要大，十二月份是诸神之战，那么一月份就是诸神黄昏。
但对《夜曲》，李小白有着极高的信心，夺个单月新歌销量榜的榜首还是有很大希望的。
《夜曲》一响，上台领奖可不是玩笑话，这首歌有多火，看它取得的荣誉就很清楚。
不过现在，李小白决定换掉它，换掉这首差不多排练好的歌曲。
姜素素迟疑道：“汉人娱乐不会同意的，《夜曲》的宣传汉人已经打了出去，这个时候换歌，前期的宣传可就白打了。”
歌曲的宣传花销可不小，虽然这笔花销是天生我才娱乐出，可走的宣传渠道是汉人娱乐的，对他们也是有消耗。
“把曲谱给杜总送过去，我相信她看过歌曲的曲谱后，会同意的。”
李小白把写好的曲谱交给姜素素，让她给汉人娱乐的杜方送过去。
换歌不是他说换就可以换，换之前还是要和汉人娱乐商量一下，毕竟宣传渠道走的是汉人娱乐的，一声不响的就突然换歌，汉人娱乐那边前期的宣传可就全部报废了。
姜素素无奈，只好拿着曲谱去了汉人娱乐。
汉人娱乐与天生我才娱乐距离并不远，打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汉人娱乐的前台见到是天生我才娱乐的姜素素，直接带去了杜方的办公室。
“素素来了。”
正在批改文件的杜方抬了下头，看到来人是姜素素后，就继续低下头批改文件。
因为接近月末，公司的事情突然就变多了起来，她已经连续忙了好几天了。
“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