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步菀却说：“也是宁江言的师父。”
苏凌瑶这才发现，就这件事自己还没有跟右相和祝凤两人聊过。
感觉他们也在避免这个话题，据说因为天机老人的事情，两人都被政敌弹劾过。
不过好在皇帝没有真的老眼昏花听信谗言。
“右相他们……还好吗？”苏凌瑶有些尴尬的问道。
主要是这个身份还真不好定，说是师兄妹关系吧，在苏凌瑶眼中实在是没办法把庄诚跟天机老人联系到一起。
若说是没关系吧，那两个明显是一个人。
而且就入门时间都不好界定谁先谁后。
“他们都挺好的，秦王好像给他们解释过天机老人的事情，他们……虽然都不太适应，但……祝凤也参加了这次的战役。”
苏凌瑶闻言愣了一下，也明白了祝凤的意思，在国家大义面前师徒之间将会是被他抛弃的那一个。
只是……他现在的身份就算是上了战场也会是受委屈的那一个。
因为大梁的人不会全心全意的相信他，庄诚甚至会借机刺激他。
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这场他本应避嫌的战争。
苏凌瑶叹了口气道：“放心吧，我跟秦王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步菀一愣，然后点头道：“我替他谢谢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