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可是林家唯一的孩子了,您可不能动刀动枪啊。”董和平道。
董老沉默不语,眼神变了几变,半晌后才勉强道:“如果警卫能顺利拿下他,我自然不会动刀枪。”
董和平听了这话,止不住地又长叹了口气。
今天这事,难了了。
混乱处,呼喝声不绝于耳,不时有警卫员咚咚倒下。
少年身上也挨了不少拳头,可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般,人家揍他一下,就咧咧嘴呲呲牙,然后直接回以重击,打倒一个算一个。
警卫一个接一个倒下,地上已经躺了七八人。
少年眼神如刀,眉头高挑,出拳,踢出,回旋,躲避,跳跃,手,肘,肩,膝,腿,脚都能在瞬间转变为凌厉攻击。
警卫队长冲剩下的十几人暗中打着手势,互相配合着时进时退,但依旧没攻进少年近处,反而又被打躺地两人。
警卫队长也快疯了。
长这么大,没见过这样的打法,没遇过这样的狠人,也没经历过己方二十余人围打一个还被人反打的场景。
是个男人都有血性,有荣誉感,警卫员们也是。
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拿下这少年。
从没有任何一架打成这样,警卫员们完全不顾形象地冲击着。